竟敢像摸狗一样摸我的脑袋,曹春喜,你死定了!

        沈清宇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肋骨跟着发疼,却敢怒不敢言,春喜摸够了,这才哼着小曲儿坐上马车去往梁家。

        今日梁夫人只请了春喜和沈清宇,酒菜摆在花园,除了梁夫人,还有府里的两位小姐作陪。

        再次见面,梁夫人全无之前在春喜面前的高傲,亲亲热热地地拉住春喜的手。

        “好妹妹,你说你一个正头夫人怎么能扮成小厮跟在沈大人身边呢,若不是及时知道真相,我就要好心办坏事了。”

        之前莫芸婉在梁家养伤,沈清渊一次都不来探望,梁夫人就觉得不太对劲,但还是想让张婆子帮着撮合一番,好让莫芸婉帮着吹枕边风。

        谁能想到沈清渊早就另娶,不仅把新夫人护得跟眼珠子似的,还把人扮成小厮带在身边?

        梁夫人不太担心自己乱点鸳鸯谱得罪春喜,而是怕春喜之前扮作小厮混进梁家发现了什么。

        毕竟之前她为了笼络莫芸婉,给莫芸婉布置的房间用的都是好东西,梁为民入仕这么多年倒也不是买不起那些东西,但总归是和他在沈清渊面前营造出来的清官形象不大相符。

        梁夫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春喜的反应。

        沈清宇不知道梁夫人还有其他目的,只觉得有外人在,春喜肯定不敢动手打他,便插嘴道:“夫人说的是,女子成婚后,当在家中侍奉长辈才是,我祖母才刚回家,大嫂就打扮成这不伦不类的样子跟着大哥来了徐州,祖母在家可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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