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头痛难忍,许是多年前受过重击留下的病根,我这就为夫人施针,看能不能疏通夫人脑内筋络,减轻疼痛。”
张御医说着取下最长的一根银针放在烛台上烧了烧。
这么长的针扎进脑子里,就算没有病也会扎出病来吧?
莫氏的冷汗都下来了,她强撑着说:“这针这么长,扎着会很疼吧。”
“是会有点疼,”张御医点头,而后道,“不过和夫人现在承受的头痛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莫氏:“……”
可我根本不头疼啊。
银针烧红又放凉,张御医站起身准备往莫氏头上插,一片阴影投下,莫氏汗如雨下,最终在银针要扎到头上那一刻开口:“大夫,我有点儿晕针,你有没有别的治头痛的方子?”
张御医顿了顿,说:“我可以先开一帖内服的方子,若是明日还不见起效,还是用银针疏通比较好。”
莫氏连连点头:“好好好,先吃药,明日若是不行再施针。”
等下人拿着方子抓了药熬好送来,已经是半夜三更。
莫氏喝了药很快入睡,沈清渊亲自安排张御医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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