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你在马车上等我吗,你为什么要下车?”
一上马车,卫凌泽就低吼出声。
他的语气很不好,脸色也沉郁无比,似要凝出冰碴。
雀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担忧地看着萧清禾。
萧清禾神情未变,盯着卫凌泽看了半晌说:“卫郎,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萧清禾的脸还是苍白的,眼眶也有点红。
她生来尊贵,一直被娇养着,是个极怕疼的姑娘。
她初次来癸水时正好在卫家作客,羞得哭个不停,躲在萧家不肯再见卫凌泽,卫凌泽找了无数借口到卫家才把她哄好。
后来他将她来癸水的日子铭记在心,每次都会提前给她准备暖炉暖身子。
那时她喊一句疼,他都要心疼好几天,如今她伤得鲜血淋漓,他却连关心都忘了。
卫凌泽也想起了以前,表情有些僵,片刻后他说:“过去三年,我承受的比这疼百倍千倍。”
新婚之夜,卫凌泽说腿疼,萧清禾本以为是他的酒后之言,如今看来,却是他故意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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