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父的语气一句比一句沉痛,只觉得卫凌泽在这件事上荒唐又糊涂。
若他真的看重春喜,可以早早把人收入房中,可他偏偏装作毫不在意把人放走。
春喜离开卫家不是一日两日了,现在人家嫁了人,他才来说后悔,早干嘛去了?
卫父气得不轻,书房气氛冷凝,过了好一会儿,卫凌泽开口:“爹,我错了。”
他不该小看春喜觉得她是可以拿捏的软柿子。
他想要春喜回到自己身边,就要毁掉她的靠山,断绝她的退路,把她逼入绝境才行
卫父不知道卫凌泽走入了更极端的死胡同,只当他真的想明白了,便也缓了语气:“我知道你因为萧家推迟婚礼有了心结,但如今你与禾儿已经成婚,你的气量也该大些,莫要再想着过去的事,早日让禾儿诞下子嗣才是。”
“爹说的是,儿子以后会对禾儿好的。”
卫凌泽郑重保证了一番,卫父才放心让他离开。
回到凌枫院,萧清禾也才忙完,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
已是盛夏,夜里也热,萧清禾脱了白日那身老成又贵气的墨绿衣裳,只着一件杏色丝绸寝衣,没了繁重的钗环首饰,一头保养极好的乌发垂在肩侧,温柔又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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