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春喜的月钱涨了,拿回家的钱也多了,王氏总是在钱母面前炫耀,好不容易揪住她的错处,钱母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王氏想骂回去,却又张不开嘴。

        她总不能说是她想卖女儿,结果惹上祸事,连累了儿媳妇和孙儿吧?

        王氏没脸说,春喜有,她把和柳家议亲的事简单说了一下,末了道:“我救了京兆府的沈大人,沈大人已经许诺会为我做主,柳家本就不占理,所以不敢当着沈大人的面与我对质,只敢来家里闹事。”

        春喜虽然说了自己有靠山,但众人还是觉得她逃婚不对。

        而且柳家可是给了王氏五百两下聘啊,这都赶得上官家小姐的体面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春喜要是愿意继续这门婚事,这五百两银子握在王氏手里,他们作为亲家说不定也能沾沾光。

        钱母思索一番便想劝春喜,春喜早就料到他们会有如此反应,抢先道:“这桩婚事成与不成都是我的事,断然不该连累大嫂和侄儿,柳家如此行事,不过是因为有几个臭钱罢了,伯父伯母既然来了,不妨随我一起去柳家讨个说法。”

        春喜这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能跟着钱父钱母来的都是性子急容易被煽动的,闻言不由得激动起来。

        柳家不过是小小的桐油商人,竟然能拿出这么多钱,背后不知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们早就看不惯这些奸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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