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表叔向来淡漠,又正义凛然,他不会做这么缺德的事的。

        萧清月蹙眉,不甘心道:“反正我觉得这件事肯定跟她有关,她连富商之子都不喜欢,宁可逃婚也要留在瀚京,肯定是想伺机接近姐夫。”

        萧清禾翻账簿的动作一顿,想到这几次和春喜见面的场景,半晌道:“最艰难的日子是她陪着卫郎熬过来的,卫郎要给她个名分也无可厚非。”

        从卫凌泽带着春喜出席各种宴席开始,萧清禾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其实是容得下春喜的。

        春喜和卫郎有三年陪伴之情,她和卫郎也有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情谊,就算不复往昔,她在卫郎心中还是有分量的。

        “阿姐,你怎么能甘心跟这种人共事一夫!?”

        萧清月惊叫出声,心脏闷痛得厉害。

        她的阿姐生来尊贵,自幼饱读诗书,才学不输男子,不管去哪儿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姐夫出事之前对阿姐最好了,但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第一时间让人送来给阿姐,若是有人敢说阿姐半句不是,姐夫第一个不答应。

        瀚京谁不知道,阿姐和姐夫是天造地设的神仙眷侣。

        若不是姐夫受伤,一个低贱的婢子怎可能出现在姐夫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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