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渊见春喜面不改色,有些好奇:“你怎么不吐?”

        “不瞒大人,我练过。”

        卫凌泽自尊心强,刚开始拉不下脸让人伺候,总会拉在床上,还生了褥疮,春喜前面伺候的人就是没忍住吐了,就被卫凌泽捅了个对穿。

        为了活命,春喜苦练了一番,才能在卫凌泽面前保持镇定。

        因此这会儿她胃里虽然翻涌得厉害,面上却看不出分毫。

        “大人不觉得臭吗?”

        春喜反问,沈清渊淡声道:“臭,但和尸臭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金吾卫很快弄了辆干净马车来。

        再次坐上马车,春喜忍不住暗自窃喜。

        她不好总去京兆府打扰沈大人,但若知道他家在哪里,可以时常送些新鲜果蔬和特产,这一来二往,不就有交情了吗?

        沈清渊的正直让春喜以为他定是两袖清风,屋舍简陋,谁知一下马车,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和写着“清远候”三个大字的烫金门匾险些闪瞎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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