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为民办事,你怎么不去死?”

        “帮着奸商欺负孤儿寡母,害死人家的女儿还连夜下葬,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人家见,这明摆着有鬼,这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吗?”

        “就是,听说那姑娘死的时候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无数臭鸡蛋和烂菜叶子砸向马车,令人作呕的味道蔓延开来。

        沈清渊扣着春喜的后脑勺压在胸口,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有我在,别怕。”

        沈清渊的胸膛很有安全感,春喜并不害怕。

        她听了一会儿外面的谩骂,忍不住问:“那晚马车上的尸体是那位姑娘的吗?”

        “嗯。”

        “大人明明已经在查了,为何不让那姑娘的家人知道?”

        “官府查案讲究证据和流程,未得家属允许不能开棺。”

        女子出了嫁,便是夫家的人,不管她母亲如何哭闹,没有夫家同意,便不能开棺验尸。

        沈清渊深夜盗尸虽然出于好意,却有违律法,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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