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儿交月钱时娘说这些钱都帮女儿攒起来做嫁妆,日后帮女儿说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地出嫁,结果钱早就被娘花完了,娘怕我问她要嫁妆,就劝女儿给大少爷做妾,您说天底下有她这样给人当娘的吗?”

        春喜打开了话匣子,给她爹倒一次酒,自己也喝一口,不知不觉,一坛酒便见了底。

        四周始终安静,只有轻柔的春风伴着她。

        春喜抚摸着冰冷的墓碑,低声喃喃:“娘如今是越发拎不清了,女儿不能顶撞她,烦劳爹托梦劝劝她,女儿现在处境尴尬,得早日嫁人才能不被卷入是非之中。”

        陈年的梨花白劲儿挺大的,一口下去,春喜眼底带了湿意。

        她吸吸鼻子,又补充了句:“女儿不问她要嫁妆,也不挑剔,只要是个踏实上进、愿意好好过日子的就行。”

        “您不说话,女儿就当您默认了,我回家等您的好消息。”

        春喜放下酒坛,潇洒地挥挥手,转身离去,然而走出去没几步,便又看见卫凌泽带着人朝她走来。

        春喜用力揉揉眼睛,卫凌泽离她更近了些。

        春喜连忙抬头望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