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犹在鼻间,喉咙前也好似还悬着利刃,后背被冷汗湿透,她抹了抹脸,摸到一片湿润。

        幸好,她没在那么多人面前哭出来。

        她走得慢,怕卫凌泽他们返城的时候又碰到,便选了条小路走。

        但她没怎么出过城,不熟悉路况,走着走着竟迷了路,好不容易回到官道上,天已经黑透。

        天气虽然回暖,夜里还是很冷,春喜搓搓胳膊,肚子发出声响,又累又饿。

        委屈藏在无边的夜色中蔓延开来。

        卫凌泽受伤后打杀了好几个下人,府里的人都不敢去凌枫院伺候,春喜的月钱都拿回家,没有钱讨好管事,这才被调派过去。

        第一夜她就被卫凌泽砸破了脑袋,但她命大,没死成,便又继续伺候。

        卫家不缺丫鬟,卫凌泽杀死一个,马上就能补上一个,多赔点儿钱,就不会有人闹事。

        春喜不想死,只能绞尽脑汁尽心伺候。

        她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不敢妄想其他,更不敢跟未来的大少夫人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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