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穿着一身素衣,眼眶微红:“沉霜姐姐,我大伯去世,姑姑估摸着要回家。你可要来我家?”
沉霜犹豫一瞬,然后摇头:“罢了,这几日凡间事务繁忙,我待忙完再来。”主要是,她还想蹲点,看能不能蹲到始神。
灿灿点头应下,这才转身回府。
陆家大门外四处挂着丧幡,凡间家家户户都在忙碌,但不少人放下家事,来府中吊唁。
一身白衣白裙头上戴着白花的周舒窈,跪在灵堂前,双眸孤寂,只呆滞的给来人叩拜。
“周姑娘,您快起来吧。砚书他……如何值得你这般?”许时芸心痛如刀割,想要将周舒窈扶起来。
周舒窈喉咙早已沙哑:“便让我,以夫妻之礼送砚书离开吧。求您了……娘。”
许时芸身形一僵,握着周舒窈的手,大滴大滴眼泪滚落在她手背。
“你是个好孩子……你是个好孩子啊!”是砚书,耽误了你。
周舒窈温柔又坚定地摇头:“他没有耽误我。”年少时遇见的人惊艳了余生,她这辈子,眼里心里再容不下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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