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杀了他!”陆政越心中难掩火气。
“不行,各国已经结盟,玄霁川不能死在咱们手中!”陆元宵几乎咬碎满口牙。若东凌皇帝死在北昭,北昭便无法服众,该如何团结对抗?
玄霁川便是故意在此关头生事。
玄霁川似乎并不在意他所谓的聘礼被毁,反倒是看着满地散落的红,眉宇微扬,然后笑着转身离开。
但东凌王以十城做聘礼,求娶容家义女的事,天下皆知。
直到下午,便听说东凌王一行人离城。
离城时,被戴帷帽的女子所拦。
女子身形摇曳,软弱无骨的跪在地上,拦住东凌将士:“东凌陛下,民女有要事禀报。”
东凌王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随意靠在椅背上,轻轻扬了扬手指,侍卫便放她上前。
“陛下,您被容家骗了。”
“容家那贱蹄子,从头到尾就是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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