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般怕疼的孩子。
年幼时,小手抓烫呼呼的肘子,都被烫的嗷嗷哭。
小手破了皮,都睁着泪汪汪的眼睛让自己吹吹。
她是怎么忍住,两次献祭的疼呀。
献祭后,她又在哪里忍受孤独和剧痛,才等来回家的希望呢。她不能想,一想就要崩溃。
“娘,你别担心善善,善善……活的挺好,也没有干坏事。”至少,目前没有干坏事。
吸收浊气,要费一番功夫了。
许时芸拉着她的手,神情紧张,恐惧道:“不要……不要用那些力量。”
陆朝朝颔首:“好,听娘的。娘也要早些好起来……”
许时芸听得她肯定的言语,稍稍放心,又惶恐她会被上界察觉。
陆朝朝陪着她起身喝了些参汤,便听得门外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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