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来到了祠堂内,静静的擦拭祠堂内供奉的无字灵位。

        这六年,她没问陆朝朝一句话。

        众人也闭口不提,似乎并未觉得哪里不妥。

        不,或许,大家都明白。

        芸娘将链接贴在冰冷的灵位上,低声呢喃:“朝朝,你再哪里?为何从不入母亲的梦境,来看一看我?”

        “春夏四季的衣裳可够穿?在那边孤独吗?想家就回来看看我们……娘,很想很想你。”许时芸无声的落泪,直到收拾好情绪,才又走出祠堂。

        院门外,登枝静静的候着,也不问她在祠堂做什么。

        她就像陆家的禁忌,提不得碰不得。

        一旦触碰,尚未结痂的位置又会撕开血淋淋的皮肉,暴露在眼前。

        第二日,许多人来陆家拜访。

        柳元君亦是红着脸羞涩的看着铜镜中人,她年后便十四,幼年订下的亲事该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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