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书瞧见他的状态,心头咯噔一声。
这六年,善善就像变了个人。
自从陆朝朝走后,顽劣的他,变得沉默寡言且冷漠。
身边时常出现许多莫名其妙的人,陆砚书知道,他在正与邪的边缘徘徊。
没有朝朝,谁也不知能压制他多久。
“你们要让别人来代替她吗?”善善怨恨的看着所有人。
陆砚书冷静且肃穆的看着他:“没有人能代替朝朝,她也无可替代!”
“如今不过是下下策,维持母亲生命罢了。你要如何选,我们听你的!”
善善却是突的一滞。
少年胸口剧烈的起伏,眼眶通红,死死地咬着牙。
“我不会配合你们演戏!”丢下一句,便气冲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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