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烛墨,却是回了东凌。
阿梧的坟墓便葬在此处。
他轻轻摩挲着石碑上刻着的名字,时隔多年,依旧疼的无法呼吸。
他在陵墓前呆了三天三夜才离开。
离开之时,听得东凌皇后八个月早产,生下一个身子孱弱的皇子。这是东凌皇帝玄霁川唯一的子嗣,也是东凌如今唯一的血脉。
据说满朝文武喜极而泣,很是欢喜。
皇室派人在城门口施粥散财散糖,让人沾一沾喜气。
烛墨想起曾经参加过玄霁川和白荷花的婚礼,便入了城。他隐藏身形立在宫墙之上,明明外边喜气洋洋,但宫门内似乎并无多少欢笑。
甚至,气氛甚至称得上凝重。
白荷花躺在床上,襁褓中的婴孩小小的哭了几声,感受到母亲气息便止住哭声,安稳的睡过去。
屋内宫人环绕,但她眉宇萦绕着几分忧愁。
而初当爹的玄霁川,却神色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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