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不要让夫人出府。便说外边有些乱,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陆砚书直到天黑才回家,皇帝这一病,精气神便迅速垮下来。
谢承玺是陆朝朝弟子,这几日与陆砚书,也是强撑着一口气打理北昭。
陆砚书额头还蒙着一层白纱布,见过母亲后,才回到房中。
他这几日记忆仿佛出现了偏差,竟出现了自己飞天遁地的模样。
还有许多一闪而过不该属于他的片段。
但很快便会在脑海里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鬼使神差的,将这些记忆全都用文字记录下来。此刻,他站在窗台前,摩挲着手中杂乱的文章,狠狠皱着眉头。
漫无目的的在院中走着,不自觉便来到朝朝房中。
朝朝房中点着灯,他心头一喜,慌忙推门而入。
屋中,善善点着灯,正抱着陆朝朝的课业,认认真真看书。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善善合上书籍,不自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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