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将善善送到城门口参观了秦廉的下场,才将其送入国子监。
一扭头,发现阿蛮魂不守舍的不知在想什么。
“阿蛮,你这段时日总不在状态,是有什么麻烦?”陆朝朝总觉得阿蛮近段时间恍恍惚惚的。
阿蛮咬着下唇,犹豫片刻道:“我……”
“我大抵是病了。”
陆朝朝神色一紧:“可是有哪里不适?”她心头不住后悔,对阿蛮疏忽了。
“别急别急,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我总觉得自己不对劲。时常能听到……”阿蛮脸色有些尴尬。
“我总是能听到幻音。”
“比如那颗大榕树,我能听到它在说,左边树干有虫子,让他痒的难受。”说完,榕树叶子抖了抖。
“比如那颗芍药,它说自己很渴很渴……想要痛痛快快饮水。”
“还有那些花花草草,它们太吵太吵了……”阿蛮捂着耳朵,她总觉得自己是病了,这段时日时常关在屋内,不敢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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