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惊骇的是,他到手的银钱四千多两。全是中间抽取的差价,实际运转的银钱,一个月,上万两。

        宣平帝都忍不住龇牙。

        “这要是多读几年,朕的私库怕是都赶不上。”

        “这儿子不像你。容家这老古董性子,生不出这等大奸臣……”皇帝记住了容向善的名字,这小子,绝不能在朝为官!

        这玩意儿妥妥的奸臣预备役。

        最让人惊讶的是,他明明被抓了个人赃并获,宁愿自己获罪,都不肯说出同谋。

        这群学生,只怕还要记他的好。

        容澈已经分不清皇帝是在打趣还是在怪罪,一个劲儿的擦冷汗。

        “罢了,都起来吧。”皇帝摆摆手,神色淡淡。

        “看来国子监中还是太过轻松,众位学子还有这等心思。”他环视一圈,众位夫子已经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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