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你要吓死全家啊,小小年纪就不老实……”
善善眼珠子滴流转了一下,撇撇嘴,面无表情。
容澈越发来气,但他又只九个月,只得压着脾气瞪他一眼。
“夫人,奴婢当真一点声音也没听到……”奶娘苦着脸跪在地上。
“其实,奴婢也不曾听见丝毫响动。”玉书是陆朝朝贴身侍婢,她还会些拳脚功夫,按理来说耳清目明,瞒不过她才是。
许时芸惊吓之后浑身无力,坐在椅子上直摆手。
“此事不怪你们。”善善的异样,从出生前她就知道。
丫鬟奴仆哪里能管住他。
容澈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方才四处查看了,他恐怕是一路爬过来的。昨夜下了雨,墙角有一条长长的痕迹。上面还有小小的手指印。”
他抱起善善,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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