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暗哑,猩红着眼睛望天:“贼老天,如今,我已卸去一身职责与修为,你还想如何?”
他咬着牙,以手指为刀,一点点雕刻属于他和陆朝朝的名字。
手指渗出血迹,却从未停止。
一遍遍消散,一遍遍重复雕刻。
一遍遍消散,一遍遍重复雕刻,不知疲倦。
护国寺。
陆朝朝盘腿坐在蒲团中央,谢玉舟捻着佛珠闭着眼睛敲着木鱼。
“你说,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如今就连梦境都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她竟然,梦见了阿辞!
敲木鱼的谢玉舟微顿。
“不对不对,哪哪都不对劲。他一碰我,我就心跳加速,脸颊发红,身上酥酥麻麻的,他不会对我下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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