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马车走过拐角,容澈才哈巴狗似的看向许氏:“芸娘,我表现的好不好?”
许氏嗔怪的笑道:“你啊,只怕要活活气死他。”
“怎么是气人呢?我都是真心话。”他挽救了镇国公府绝种的危机。
容澈一脸认真。
许氏叹了口气。
似有些犹豫,但终究开口:“容将军……”
“你可以似从前一般,叫我澈哥。”容澈毫无保留的面对她。
许氏见他目光期待,也有些心软。
“澈哥,我在侯府磋磨十八年,早已身心俱疲。我不知该如何面对新的感情,甚至……甚至许多时候排斥外男。我,我还没想好……”
容澈目光清澈,眼神没有受伤,只有浅浅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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