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抵触那段回忆。

        这么多年,都不敢深想。

        甚至想起那段回忆都是模糊不清,大夫也曾言,他将那段记忆屏蔽,是一种自救的方式。

        如今猛地响起,他心中依旧难以平复。

        他嘴唇颤了颤,看着许氏,良久说不出话。

        许氏红着眼睛:“我已经将裴耀祖送到许家,只可惜,时隔十年,已经无法找到陆景淮买凶杀人的证据。”

        “都怪娘识人不清,让你们遭受连累。”

        “娘,咱们日子越发过的好,不提以前。”

        “吃过的苦,受过的骗,遭受的屈辱,都会一一讨回来!”陆砚书握着妹妹的手,心中微定。

        “明日,儿子便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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