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总觉得,我们不该是这样的。”陆景淮眼神恍惚,他有种深深的违和感。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到底哪里错了呢。

        “自从陆朝朝出生后,一切都不同了。”裴氏抿了抿唇,说出心中的猜想。

        “陆朝朝出生前,你爹心系我们,你依旧是天才,陆砚书是瘫子,陆元宵学赌……陆政越喜欢苏芷清。所有人尽在掌控。”裴氏呢喃。

        “对,是陆朝朝。”

        “陆朝朝是变数。”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瞧见眼里的熊熊烈火。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光头和尚穿着僧衣推门而入,僧衣穿着歪歪扭扭,连衣带都不曾系紧。

        “你怎么来了?”裴氏眼睛一瞪,慌忙关上门。

        和尚摸了摸光头:“儿子被打,我还不能来瞧瞧?谁生的谁疼,陆远泽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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