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你看我像是有那个闲功夫的样子吗?”
他语气随意,带着点懒洋洋的讥诮,“长空无忌是吧?提醒你一下,别这么大火气,三十年前你们全峨眉加上白眉,好像.”
方宇刻意停顿了一下,没有直接说出那个伤自尊的事实,但那股未尽之意已透过随意的姿态和不耐烦的眼神表露无遗,最后化作一句轻飘飘的结束语,“算了算了,懒得跟你掰扯,我就是问问,有没有办法联系上他,想给他作个揖,求把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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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老听他们说荒天帝多苦多难,惨绝人寰.行了吧!他那也叫苦?那纯属凡尔赛!睁开眼看看我行不行?末法时代!什么概念兄弟们?灵气?那是啥?能吃吗?我这体质更奇葩,号称牛马圣体!天生打工仔的命!修炼?想都别想!活得不如王八久,顶天蹦跶百八十年!”
“奋斗大半辈子了,结果呢?道侣?自家那点可怜巴巴的传承?不有外债不错了,结个婚五十万花销起步,说不定还要被搞个强碱。”
“呵呵,祖传种子就此失传,不过不能赖我,谁让祖上没留点什么。”
“咱这正儿八经根正苗红的耕农之家,我爸妈?会写自己名字,认识百八十个字就算是文化人了!家里就指望着几块瘦不拉几的地刨食,饿不死就行,住的土坯房,顶上几片青瓦能遮点风雨,谢天谢地没被风刮走、雨冲垮,能喘气就算老天爷开眼。”
“咱就在这人堆儿里匍匐前进,摔了再爬,爬了再摔,百折不挠,沾满人间土气,就是摸不到逍遥的门,肚子里虽然没啥墨水,装不下五车书,架不住咱“人菜瘾大”啊!就喜欢没事儿舞个文弄个墨!”
“写了三年,分逼没挣,还欠了五万小贷,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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