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吃过了!”
阮软反应很大,好像很怕别人不相信似得。
杪清师姐是过来人,一眼瞧出小师妹在强撑,不由笑道:“那你说说,怎么亲的?”
“就~就,就用嘴亲呗。”
阮软明显不自信起来,杪清又道:“用舌了么?”
“啊?还得用舌呀”
几句话,阮软被师姐套出了底细。
瞧见杪清师姐得意洋洋的样子,阮软暗自道:哼,有甚了不起的!元夕哥哥的嘴子,我吃定了!
正胡思乱想间,阮软忽觉后颈一痒,回手一捏,借着灯火仔细一瞧,指尖竟掐了一只吸饱了血的跳蚤。
软儿不由大窘
她每日沐浴、勤换衣裳,却没想到身上竟不知何时生了跳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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