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丰劫掠的,是他们?”
丁岁安声音忽地一高,吓了林寒酥一跳,“是呀,你们打过交道?”
丁岁安摇了摇头,又问,“没人说起左军无令自退这件事么?”
以朝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尿性,即便坐实秦寿纵兵劫掠,最后也不过‘罚酒三杯’。
真正能治他的,还是战场上不遵将令、擅离防区这等大罪。
林寒酥因为近来常伴兴国左右的原因,了解到很多内幕,道:“这件事早已不在议程内了。”
“为何?”
“因为随军的国教仙师亲自为秦将军作证,说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夏家四郎口传军令,命左军后撤五里......”说罢,林寒酥轻叹一声,低低道:“这下,死无对证,镇国公家眷也要完了。毕竟,国教仙师不可置喙,遑论作证的还是位紫衣掌教......”
“.......”
怎么哪哪儿都有这帮神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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