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饮七八杯,过了瘾,又道:
“奉砚!”
赵居寒毕恭毕敬举起砚台。
丁岁安持笔一舔,笔锋饱蘸浓墨,这才唰唰唰写下最后两句,再接题名。
词成,扬手抛飞毛笔,跃下圆桌,飘然而去。
墙上,墨迹淋漓。
笔锋顿挫处留下的多余墨汁,如一道道墨河,滚滚下淌。
《忆秦娥.叩剑关》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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