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景象,丁岁安已见过无数次。
小时候,每每睡到半夜醒来,时常见到老爹蜷在油灯前缝缝补补,只不过那时老丁的针线活远不如现在这般熟稔,经常被绣花针扎破手,做出的衣裳不是忘记盘扣、便是忘记锁边,有时还会一边长一边短。
但穿起来很舒服,丁岁安从小穿到大。
灯旁,丁烈镣完最后一针,打上结,伸头凑前,用牙齿咬断线头,扬手抛了出去。
“给,试试。”
丁岁安接过,当场套了上去,“正好。”
丁烈默默看了儿子几息,忽道:“崽啊,你在王府当差当得好好的,殿前司怎么把你给征了?”
丁岁安用了一息沉吟,笑道:“我也不知道啊......”
这事说起来太长、太深、太吓人......老爹素来谨慎胆小,说出真相,怕是要吓到他。
听儿子这么说,老丁也没再问,只道:“近来兰阳府也不太平啊,我今日听袍泽说,兰阳府天道宫被天雷击毁,死了不少国教中人。”
“嗯,动静可大了,不晓得兰阳国教做了啥伤天害理的事,竟被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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