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点担心林寒酥会再次追问天道宫一事,不料,林寒酥甚也没说,只朝丁岁安柔柔一笑,递来一柄梳子,“小郎,帮我梳梳头吧。”
“好。”
丁岁安上前两步,站定林寒酥身后,帮女人梳头这种事儿,他不熟练。
但胜在林寒酥青丝绸滑,梳齿毫无阻滞。
当下,男子为女子梳头这种事,几乎只发生在夫妻之间,以两人目前唇友谊的关系,很有种‘私定终身’的意味。
“哎!”丁岁安忽然一叹。
“好端端叹什么气?”
“随军南征,刀枪无眼。军中历来有破煞之说,我这煞还没破,此去恐怕凶多吉少啊!”
“呸~莫胡说!什么凶多吉少,小郎定能平平安安......”
林寒酥轻啐一口,随即扭头仰视丁岁安,凤眸斜睨,有几分不爽,“你还破个甚煞?你不是早已为夜含那小蹄子梳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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