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姜妧仔细听完丁岁安的分析,思索良久后却道:“丁兄,你教小妹的减字谱只适琴曲,有无法子将减字谱化作筝谱?”
“你要选筝为灵枢?”丁岁安很是意外,不由道:“这些天,我看你一直随身带着那架沧流,还以为你会选琴。”
姜妧牵强一笑,想要说什么,张了张樱红小口,却又什么也没说。
随后看向远处,沉静目光中有股子她这个年纪独有的忧郁,“无论琴筝,皆为修行,小妹喜好不值一哂,能让母亲开心、对修行有益,便是好的。”
说了半天,在悦己和悦人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这姜妧和她小姨母的性子简直是翻转镜像。
丁岁安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道:“琴曲能谱,筝曲自然也能成谱,叫做工尺谱......”
“工尺谱?丁兄从哪学来这般多技艺呀?”
“呵呵,都是胡姓道人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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