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嫲嫲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却听林寒酥又道:“本宫还有一事想问问母亲。当初殉我之事,到底是杜珏遗愿,还是母亲你假借他口来害我?”
吴氏浑浊眼球盯着林寒酥看了几息,终道:“是他遗愿。兰阳王曾与老身讲,林氏妖颜骚骨,眼蕴风流,他死后,你定然做不到为他守节终身,日后若闹出风流事,败坏兰阳王府声誉,殉了你干净。”
林寒酥初听此言,立时红愠上脸,显然是气坏了。
可紧接着她又释然一般笑出声来,“我呸!你们兰阳王府一家子男盗女娼,还有甚声誉需我来败!”
说罢,林寒酥俯身,凑到吴氏耳旁娇声道:“劳烦母亲到了地府,见到杜珏时帮本宫带句话,便说‘本宫定然让他如愿,找个疼我爱我的小郎快活此生’”
“恬不知......”
吴氏‘耻’字尚未骂出口,林寒酥握刀双手猛然前伸......虽不专业,但有张嫲嫲帮她抱着吴氏,刀尖还是刺中了吴氏脖颈。
没扎中气管,却扎中了颈动脉,又是一阵如雨血雾。
许嫲嫲吓傻当场,吴氏一时未死透,拼命挣扎,嘴中呜呜啦啦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吼叫。
张嫲嫲连忙腾出一手捂了吴氏嘴巴,这么一来,单手有些控制不住吴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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