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近在咫尺的声音吓得一颤,低头才发觉自己竟坐在人家胸口上。
“呀!”像被烙铁烫到,屁股低呼一声,手脚并用慌忙爬起,踉跄扑向西墙……
西墙高八尺有余,冰冷湿滑。
屁股徒劳扒拉两下,不由被绝望攫住。
旋即回头,将目光落在了刚刚起身的丁岁安身上,果断抬手拔下束发玉簪递了过去,柔媚嗓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哀求,“小郎,这簪子给你,让姐姐踩着你翻过去,好不好?”
丁岁安没接,只抬了抬下巴指向西墙,“墙外巷子有王府下人守着,姐姐此刻翻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话他倒没撒谎,自傍晚后宅有女眷逃走,府外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狗洞另一侧已传来密集脚步和呼喝:
“怪了!明明瞅见有人窜进了这院!”
“搜!仔细搜!”
一墙之隔,十余盏灯笼映出的昏黄光影,飘忽如索命鬼火,不断从狗洞透过来,晃动着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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