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意思。”
“老曾,如果他是军奴,那我们不是可以……”
李权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个“把他做掉”的手势。
“没必要冒那个险,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逼迫他和我们交易就是了。”
曾远冲瞥了一眼傻得冒泡的李权,说道。
……
青铜灯盏就像是无底洞,顾轩把一升鹿血尽数倒入,也不见满溢。
只是现在还没到点燃的时候。
刚打算出厕所,他想了想,给不透明的罐子装满水,伪装成还完好的样子。
“云丽,这是你的报酬,你的导游差事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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