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宣怔了一下，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在心口的部位，出现了一个透明小洞。
是枪弹吗？可没有听到枪响，也没有感知到灵能的波动……
路宣也算身经百战了，一瞬间大脑就自动排算起自己被什么攻击到，但思考了片刻，却发现对这种攻击闻所未闻。
那从他心口冒出头的一段空气里，有冰屑和尘埃飞速的流动着，空气中的杂质仿佛被锁死在了一段狭长的刀刃形弧线里，无声无息，却又锋锐无匹的捅穿了他被灵能保护的身体。
路宣扭头回去，看见一张少年的脸，顾轩虚握着一把看不见的空气刃，停驻在他的背后。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顾轩在一楼“三个背景模糊的人都有鬼”的论调。
心脏停跳，大脑因为缺氧迅速失去意识。
路宣死在了阶梯上。
顾轩松开手，空气刀刃瞬间瓦解，一部分消散，一部分留在了路宣的心脏里。
脑海忽然感到一阵空虚，顾轩晃了晃身体，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精神力似乎有点被抽空了。
没错，「燃灯行者」消耗精血，而「往世神子」消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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