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珩收敛了玩笑,声音温和了些,搀住老人的胳膊:“你都这把年纪了,眼泪金贵着呢,省着点用。你这身子骨,经不起这么哭哭啼啼的。开心点,你不稀罕媳妇就算了,可你还得等着看你家侯爷我娶媳妇,抱小侯爷呢!到时候你这老家伙还得帮着带孙子!”
“侯爷……”
景伯努力挺了挺佝偻的背:“老奴这身子骨,硬朗着呢!保管能伺候小侯爷!”
“OKOK,硬朗就行!硬朗才能享福!”
刘珩顺口应道,搀着他慢慢往内院走。
“侯爷,您……您刚才说……欧……什么?”
景伯一脸茫然,这古怪音节闻所未闻。
“哦,这个啊,”
刘珩信口胡诌:“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密语,改天有空教你,就咱俩知道,一定不能泄漏出去!记住了没?”
“密语?就…就咱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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