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冯翊太守、阳武侯刘珩接旨!”
刘珩率众跪迎。
“皇帝诏曰:逆贼韩遂、王国、马腾等,凶悖无状,戕害大臣,荼毒凉州,今复窥伺三辅,罪不容诛!卿乃宗室屏藩,久镇西陲,威惠并著。朕心甚倚。兹特加卿假节,总左冯翊、右扶风、京兆尹西境诸军事,便宜行事!允卿于三辅之地,紧急募练精兵,整饬武备,所需钱粮可由三府库藏先行协调支应,朝廷后续必有补给。务必将叛虏阻于右扶风之外,护皇家园陵无恙,勿负朕望!钦此——”
假节!便宜行事!协调三府钱粮!
这份诏书极有分量,这几乎是给了刘珩在西部战场最大的自主权和名义上的资源调配权。
但也将一副千斤重担,彻底压在了他的肩上。朝廷的“后续补给”听着美好,但明眼人都知道,依着皇帝的性子,能从洛阳朝廷挤出多少东西来,是个巨大的问号。
“臣,刘珩,领旨谢恩!必竭股肱之力,上报皇恩,下安黎庶!”
刘珩恭敬地接过诏书和那柄象征着生杀予夺权力的节杖。
使臣完成使命,稍作寒暄便告辞离去,显然洛阳也处于极大的焦虑之中。
送走使者后,刘珩手握节杖,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目光扫过堂下文武。
“诸位,朝廷给了我们名分,也把担子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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