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珩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股子戾气:“谁给你的狗胆……敢打我阳武侯府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咳咳……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他一边咳,一边用凶狠的目光死死盯着那白面宦官,嘴角带着沫子:“陛下的口谕……侄儿刘珩……谨记在心!病好了……自当进宫叩谢天恩!但现在……咳咳咳……你给本侯听清楚!这院子……封了!许进不许出!是本侯下的令!谁敢硬闯……打死勿论!包括你这阉狗!不信……你他妈再动一下试试?”
话音未落,刘珩猛地朝着院内那些还傻愣着的仆役驿卒吼了一嗓子。
“都他妈愣着干什么?抄家伙!给本侯爷把这院子守死了!谁敢硬闯,就给我打……宫里来的?那也打!往死了打!打死了算我的!天塌下来……有老子顶着!”
这一声怒吼,彻底把院内被吓懵的仆役驿卒们炸醒了!
原本大家都快吓死了,结果被小侯爷这豁出命去的凶悍一激,反而生出一股子狠劲!
尤其是那些阳武侯府带来的仆役,平日里被原主欺压惯了,此刻看到自家侯爷为了护着景伯竟然敢跟宫里来的公公动手,还放出了“往死了打”的狠话,一股邪火猛地冲了上来!
“诺!!!”
几声狠厉的吼声响起!离得近的几个仆役,下意识就抄起了手边能用的家伙——烧火棍、劈柴的斧头!
虽然手还在抖,眼神也带着惧意,但都咬着牙朝着门口围了过来!
驿馆那几个驿卒也吓得够呛,但看到阳武侯府的人都抄家伙了,又是在自己地盘,犹豫了一下,虽然不敢动手打人,但也下意识地堵住了另外几个方向,手里攥紧了腰间的短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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