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姓宋的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吧。不就是走狗屎运被先生送了一块肥皂么。他得意啥啊得意。昨天要不是我没来,先生会选中他?”
一个读书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低声骂道。
旁边有人立刻接上:“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说先生水平不如他的。这会儿巴巴的舔上了,什么玩意。还有马俊那个嘚瑟样,一个连国子监都混不下去的废物,他也配得到肥皂这样的宝贝?”
“娘的,不行了,忍不了了。今天说什么也得从先生领到一份才行。”
酸溜溜的讨论声此起彼伏。
若是一处两处还行,问题是整个大厅都在说。
这也就导致了嘚瑟中的宋濂他们十个全都清楚的听在耳中。
但对于他们而言,这些话非但没什么杀伤力,反而成为了他们炫耀的资本。
都是经常出来玩的读书人,谁还不知道谁啊。
如果不是真的酸,会至于这么仇视自己么。
以至于,宋濂他们尾巴翘的更加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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