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这话儿臣并不敢苟同。”
云卓想也不想拒绝。
“并不一定是入国子监才可以报效朝廷,儿臣现在一样是在为父皇分忧。”
皇后懵了,不是,你做生意分哪门子忧啊?
要知道,士农工商,天底下最不入流的就是做商人了。
你别说分忧了,你以当朝驸马身份做生意,纯纯添乱啊。
见皇后表情,云卓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当即道:“母后,您觉得儿臣是在做生意。可儿臣却是在做利国利民的大事啊。”
“试问母后之前出宫时,可曾见过百姓面貌。朝会时,可曾见过百官形象?”
“这个自然见过。”
“不论是百官还是百姓,各个油头垢面,身上腥臭难当。若是远一些的话倒是无所谓,可靠的近了,那股馊味便往鼻子眼里钻。知道的,咱们是天朝上国。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城门楼子下要饭的小乞丐呢。”
“但是,若这肥皂推出,人人都可以干净的行走在街上,百官也可以清净上朝。岂不是更有助于提升我大商在番邦口中的风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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