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瑶忽然念起云卓的定场诗,这把云卓都给吓了一跳。
“先生此诗,报国之志溢于言表。胜京城男儿多矣。岂不能证明先生忧国忧民之心?”
“自十年前北疆一战,大商上上下下谈柔然色变。先生一句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足以羞杀天下人。”
“啊,公,公子言重了。这首诗不过是闲暇时娱乐罢了,当不得真。还是先吃菜吧。”
云卓尴尬的笑着,什么忧国忧民,报国许身。我一白嫖怪哪管得了这么多。那不是想起来哪首诗用哪首诗么。
报国?报谁的国?
我现在只想好好搞钱,等你爹寿诞的时候好好表现,这样才能等你提出和离时,我不会受太重的惩罚。
心里虽说是这样想的,但云卓并不敢说出来。
因为现在他的身份是江湖说书人,不是什么驸马爷。
反倒是他一昧躲闪的说辞,非但不起什么作用,反而让赵青瑶更加认定云卓是在谦虚,不图名利。
之所以流落风月楼说书为生,不过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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