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泽眼前一亮,直接拿此为突破口。
不想云卓更为坦荡:“婴宁惩罚心怀恶意的邻居,对养育自己的鬼母不忘恩情。何来无知?”
“那,那朱尔旦呢!”
“朱尔旦重情重义,不忘本心。”
“聂小倩和宁采臣呢!你还是在教唆人学坏。”
“宁采臣不忘妻子,坐怀不乱?聂小倩知恩图报,巾帼君子。何来教人学坏?倒是某些人,老有少心。手里几两银钱就开始声色犬马,这样的人,也配来质疑我的故事?”
余庆泽被云卓说中了心事,当即闹了个脸红。
他在翠青楼这些日子做了什么根本不是什么秘密,白天教人礼义廉耻忠君爱国,晚上就给姑娘单独辅导。
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
云卓拿这些说事,就是余庆泽脸皮再厚,也觉得无地自容了。
见余庆泽不说话,云卓并不准备放过他,而是道:“念在你是前辈的份上,我不与你过多理论。不过么,我却是有一首诗送你。”
说到这里,云卓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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