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余庆泽便冲着二楼大声呵斥:“住嘴!妖言惑众之辈,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现场听故事的人们脸上都露出了几分不喜的神色。
楼上的云卓停了下来,回头看到神色紧张的杜文节,示意其不用紧张。
而后,在杜文节担忧的神色中,云卓大声道:“敢问这位夫子,我如何妖言惑众了?”
余庆泽冷笑连连:“你还敢说自己没有?谁家正经人会给人讲如此粗俗不堪的故事?你这不是妖言惑众又是什么?”
云卓呵呵的笑:“粗俗不堪?古人云,食色,性也。难道老夫子觉得不对?还是说老夫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没有父母呢?”
现场顿时爆出哄堂大笑。
余庆泽被羞红了脸,瞪眼看众人。
再怎么说,也是在读书人中小有名气的存在,必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因此大多数人都忙收了声,只是偶尔有一两个忍不住的还在偷笑。
余庆泽被气的咬牙,抬头往上骂:“大胆狂徒!你敢说出自己的名号么?”
“江湖说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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