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卓改编的可怜桑干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为定场诗摔下惊堂木时,刚才还与姑娘们谈风情说暧昧的读书人立刻推开怀里不断翻白眼的美人,入定一般望着二楼开始听讲。
“今下午的故事,名叫画皮。太原有一生员姓王…”
翠青楼,余庆泽拿着戒尺,背着双手优哉游哉的走来。
近些日子,他可是过的滋润极了。
作为京城小有名气的儒生,余庆泽虽说在士人圈中颇有地位,但这些也都不能当饭吃啊。
再加上身为读书人,碍于面子又不肯耕种干活自食其力,也就导致了余庆泽日子过的极其清贫。
他上了年纪,又没了年轻时候的才思敏捷,想要拿诗词换银子花,都是奢望。
以至于一大家子,全凭着媳妇和儿媳妇在外给人缝缝补补度日。
每个月读书人聚会,余庆泽都只有靠着典当家里的物件才能凑够花销。
日子过的别说多苦了。
但是,这种日子直到半个月前,翠青楼的掌柜的请自己来说书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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