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云卓就领着胡三来到风月楼正式上班了。
这个点虽说没啥客人,但昨夜很多宿醉留宿烟花院的读书人也就刚刚从姑娘床上起床,坐在窗边吃早餐。
当云卓在风月楼二楼摆开阵势,藏在帘中以一首: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作为定场诗,许多在窗户边吃早餐的风流士子眼睛都亮了起来。
好一个悔教夫婿觅封侯!
短短七个字透露出的幽怨,足以胜过千言万语。
一时间,所有人都忍不住停住了吞咽的动作,望向传出诗声的风月楼。
“宋濂兄,这首诗比你如何?”
一个读书人将上半身探出窗户,询问隔壁刚拿到榜首奖金,就一直泡在翠青楼里的才子宋濂。
宋濂端着早茶抿着嘴唇喃呢了半天,嘴巴一歪撇到了耳朵根:“文采平平,一般吧。”
话音刚落,风月楼那边就传来了慷慨激昂的说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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