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擂台的影子拉得老长,最后一道金辉掠过司徒晴月的雷剑,剑脊的雷篆缓缓敛去光芒。

        充当裁判的蓝姑声音传遍广场:“今日擂台战,毕!念到名字的道友,稍后请留步,其余人等,请出山门。”

        喧嚣如潮水般退去,却余韵未消。

        没有租房的散修们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去,在五行宗有租房的散修和中小世家子弟则颇有优越感的三三两两地聚着,手里捏着侯海坤酒楼的灵果干,唾沫横飞地复盘着今日的胜负。

        有人拍着大腿说司徒晴月的“清月斩”劈碎云影时最惊心动魄,有人念叨周月娘硬接毒刺的金剑如何沉稳,还有人拉着同伴在猜测,被留下的人,能得到什么……

        别说他们,连罗三、王奎他们心里都在嘀咕,也挺复杂。

        给高了,不合适,往私心里说,他们都没得到什么好东西。

        可给低了,也不合适,如果给低了,下次就没那么多人来了。

        可是,到底会给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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