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子问道。

        旁边一个身带贵气的公子哥冷笑道:“活个屁!下一次七宗比武,怎么也熬不过去。只要他们不敢去,本公子立时就去拜山请教。天地灵脉,合该有德者居之。”

        “说得好!上回我们火刀门和玄天馆签了租借契书,约定租借离火峰的一处洞府半年,灵石都交了,结果五行宗突然反悔了,收回了离火峰。虽说玄天馆仁义,退还了灵石不说,还帮忙另找了一处火灵脉,让我们火刀门用半年。要我说,这五行宗的灵脉,就该为北灵域所有人所有。这样,大家伙都能沾光,对不对?”

        又一个壮汉大喇喇说道,引起一片欢呼附和声。

        这时却有异声传出,一道语气清冷的声音响起:“五行宗落到这个地步,全怪他们自己么?

        我辈修士,修天道,逐仙途,却不该忘了何以为人。”

        那道清冷声音落下时,满堂的喧嚣陡然凝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西边角落里,一个穿青色道袍的年轻人缓缓起身。

        他手里还握着那支玉笛,笛身映着夜明珠的光,泛着温润的白。

        正是方才在一楼听曲磨砺心性的青衣男子,先前,李为舟还笑此人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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