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宁气愤道:“那是我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敬若父母的师父!你怎么能……”他都说不出口!

        李为舟哈哈笑道:“怎么能什么啊?就你这样满脑子被繁文缛节束缚的笨样,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天下无敌?你看大司正在意这个问题么?他还跟我道喜来着。

        连我今天新拜的岳丈大人,他在意这个小节么?他都没有,为什么?因为他是真正的得道大儒,知道什么才是真,返璞归真的真!

        还有你三嫂,书虽然没读过多少,但她也有大智慧,知道什么才叫过日子,什么才叫生活。

        再看看你,脑袋里裹着裹脚布一样,两个红颜知己,一个舍不得,一个放不下,扭扭捏捏!

        我们李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子弟?”

        李长宁整个人都麻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低声道:“三哥,你教教我啊。”

        女眷那边,几个女人都噗嗤一笑。

        李为舟也哈哈笑,豪气干云道:“很简单,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那就果断的该怎样就怎样。当然这种喜欢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至少有一方,愿意为另一方牺牲性命,正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你问你几个嫂嫂,今儿有绝世强人拿剑站这,说我必须死在这,除非有一人来替我,你看看她们,哪个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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