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隆高兴的搓着双手,来回踱步了两圈后忽然停住,疑惑道:“你师父一道?”
李长宁道:“离开青州城前,三哥就叮嘱我,尽快给我师父送信,说他有十万火急之事寻她。后来我就动用了御刑司的传信校尉,紧急传信给我师父。算算日子,我师父在那待了……一个多月?”
他也迷惑起来。
连他都忙成猎犬了,御刑司内位高权重的师父,怎会在青州城那边耽搁那么久?
不对,或许是师父最近才过去,顺道过来的。
逻辑自洽后,李长宁对李德隆道:“许是师父去迟了,最近正好一道过来。爹、娘,三哥三嫂的住处要准备起了。被褥虽都是新的,可也要拿出去晾晒一番。”
曹氏嗔怪道:“这孩子,这些细碎事,还用你来提?四郎,最近你爹忙的看不见脚后跟,可问他他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你可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什么时候才能了结,都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一直这么熬下去吧?”
对妇人来说,终究是眼前人更要紧些。
李长宁闻言迟疑起来,李德隆忙道:“不该说的不要说。”而后责备老伴儿道:“若是容易开口的,四郎能不提?京中不比青州城,一言一行都当谨慎,祸从口出,不是闹着玩的。”
曹氏忙道:“是是是,我就是心疼老爷,熬的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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