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第一次知道,原来,床事竟然可以如此美妙。
以前自己所吃的,原来都是糟糠。
她勾住池宴行的腰,如一条永不餍足的蛇,缠着他,不许他抽身而退。
沉沉浮浮,一次又一次。
直到池宴行终于精疲力竭,倒在她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
白静姝问:“我的滋味美不美?”
“你比那些妓还要懂。”
“那你明天、后天,大后天,日后,还来不来?”
“你想榨干我吗?”
“食髓知味,谁让池公子你这般厉害呢?我可舍不得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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